遵义背景软包推荐货源,房子不隔音?
我上高中的时候陪父亲去省城看病,父亲为图省钱,带我住进了医院旁20元一晚的小旅社,因为房子隔音不好,两父子被隔壁一对男女的吵闹声搞的彻夜难眠,我被迫听了一晚上的“咏鹅”,熬夜导致第二天错过了专家号。父亲非常尴尬,也非常后悔带我去住这种便宜旅社。再陪父亲去检查,有“铁公鸡”之称的父亲竟然带我住进了星级酒店。
在我上高一时父亲因为饮食不规律得了慢性胃炎,所以经常要去医院检查。因为父亲平时都非常粗心经常丢三落四,母亲不放心,便叫我陪着一起去。
因为父母都在事业单位上班,家里条件不算特别好,但也不差。可是父亲有个节俭的“好习惯”,能省钱的事宁可自己多受点委屈他都不愿多花一分钱,毕竟父亲是从那个物资匮乏年时过来的人,深知一切都来之不易,所以家里人也是认同他的观点。在我们家,节俭可以说是所有人必须养成的习惯,但只有父亲做将“节俭”做到了极致,家人都戏称他叫“铁公鸡”。
我们到了省城火车站,我问父亲:“爸,晚上住哪里啊?”父亲说:“医院周边应该有宾馆,住到医院附近第二天挂号也方便,先去医院吧!”
火车站距离医院有2公里,晚上十点多公交车也停运了,父亲拽着我硬是从火车站走到了医院。“爸,我们为啥不打个车?”我有气无力的问父亲,父亲扭头就给我一顿训斥:“咋了,这就走累了,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爬雪山过草地,不也是用双腿走出来的吗?你就是走了几步柏油马路,就给你累成这熊样了?”看到父亲脸上透着一丝威严,我没敢再多说什么,咬着牙陪着他走到了医院。
我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陪你出门了,太遭罪了,自己想省钱,还把红军长征的精神搬了出来。真是名副其实的“铁公鸡”。
到了医院附近,我实在是太累了一屁股坐到了医院路边的台阶上,催促父亲找宾馆,能让我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凌晨六点我还要去排队挂号。
父亲让我在原地等一会,他去去就来,我就在马路边坐着等他,过了一会儿他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宾馆找好了,能洗澡,我登了一间,能睡两个人”
听父亲说完瞬间来了精神,起身跟在父亲屁股后面,走了几百米在医院后门的路口拐弯处老远就看见快捷商务酒店的门头,有差不多四层楼。门头的灯箱上写着住宿、24小时热水、早餐、电脑房。
心想电脑房父亲肯定不会住,住标间也行,想到能洗热水澡早上还有早餐,疲惫的我心里还是挺激动的。
快过马路时,父亲说他去买包烟让我去马路对面等等他,我“嗯”了一声,过了马路径直走进了酒店里,酒店装修的还不错,墙上挂着世界时间,大厅里有一个两米多高的鱼缸,里面养着很多不认识的热带鱼,酒店前台的服务员也很漂亮。我正在到处打量时,看到墙上的收费牌,感觉有点不对劲,最便宜的单人间198元一晚,这有点不像父亲的风格啊!
说来也巧,正当我郁闷时,听见父亲喊我的声音,我回头一看父亲正隔着玻璃在冲我招手,示意让我出来。
我大步走出了酒店,父亲有点不高兴:“不是让你在马路对面等我吗,你乱窜什么?”我有点委屈地回答他“你不是在这个酒店登记好了吗?我有点累就提前进来了”父亲似乎觉得他的语气有点不好又笑着对我说:“这里的房子这么贵,我们出来是治病的,没必要那么浪费,我登的房子在前面,有热水,性价比很高的。”
说完,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继续往前走,大概走了300米转进了一个黑暗狭窄的巷子,父亲说:“孩子,我们到了”我抬头一看店名叫香香旅社,刚进门一个60多岁的老头穿着拖鞋,嘴里叼着烟将一把钥匙递给了父亲:“住宿费20元押金30元,你一共给我50就行”。就在父亲掏钱的时候,我看见一个穿着暴露的中年妇女从门口进来上了二楼。
旅社老板一手接过父亲的钱,告诉父亲:“你们的房间是二楼左拐第一间,对面就是洗澡间和厕所”父亲点了点头,带着我上了二楼。
推门进房的那一刻,映入我眼帘的景象可以用三个字形容“脏、乱、差”。房子很小,看样子是用木板将一间大房子隔成了好几间这样的“客房”,放了两张床后连个走动的空间都没有,一地的瓜子皮和烟头,垃圾桶里还丢弃了一个用过的避孕套,被子揉成一团搭在床角。即便是这样我也没敢吭气,就怕父亲又来训斥我。
经过我们两人一番整理,房子勉强能睡觉了。看到这样的情景,我连洗澡的欲望都没有了,就想赶紧休息,明天挂号检查完早点回去。
我就和父亲说:“爸,那我们就早点休息,我明天早上去挂号”我说完后,父亲躺在了床上并示意我关灯。
我关灭了暗黄的灯光,躺在这样的环境里心里多少有点膈应,心里便盘算起了明天挂号的流程,想着想着有了些睡意。就当快要睡着时,楼道里一阵慢悠悠的高跟鞋脚步声将我吵醒。
虽然心里很恼火,但也只能忍受,因为这才是开始
第二次我是被隔壁的一对男女“咏鹅”的动静吵醒,女的声音很大,顿时还传来男人的大笑声。
床的咯吱声、还有电视里打斗的声音,各种声音夹杂在一起,让我有点奔溃,不知道父亲是否睡着,我也没敢说话,一直强忍着,但是隔壁的声音似乎没有收敛,我气愤地拍了拍木板墙;拍完后对方似乎有所收敛只能听到电视剧里打斗的声音。
经过一番折腾,完全没有了睡意,正当我酝酿着准备睡觉的时候,隔壁女人又开始“咏鹅”,双方似乎有点忘我,我实在忍受不了,也没管父亲在与不在,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就这他们“咏鹅”的声音有节奏的敲起了墙,他们叫一声我敲一下。我似乎听见隔壁那个男人在骂我,我也没在意,直到他们完事我足足敲了两分钟。父亲一直没做声。
这一晚听了半晚上的“咏鹅”,又听了半晚上的呼噜,我失眠了,第二天起床都八点多了,出门碰见隔壁的那个女人打开房门准备出来,这不就是我昨晚在旅社见到的那个穿着暴露的那个女人嘛!透过门缝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现在想想这个女人是应该是做皮肉生意的吧!
因为旅社的房间不隔音,我错过了专家号,但心想来都来了,反正父亲也只是做个胃镜检查,就挂了个普通号。
父亲也没有责怪我没挂到专家号,我反而感觉到父亲的尴尬与愧疚。
昨天晚上父亲应该是难于启齿才默不作声的。
经历过这一次,父亲也想通了,家里条件又不是很差,有的钱可以省,有的钱一定得花。20块钱一晚的旅社不仅房间隔音不好,环境差,而且鱼龙洪杂有好多做皮肉生意的女人为了节省成本或者和旅社老板有合作关系,都会在这种旅社里入住。
我们普通人尤其是病人外出,千万不要选择隔音不好的房间,哪怕多花点钱,一定要休息好。
不久又陪父亲来做复查,他直接带我入住到医院旁边298元一晚的三星级酒店,客房隔音非常好,那一次终于洗了个热水澡,睡了个好觉,第二天整个人精神饱满也成功挂到了专家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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