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知道《兰亭序》把王羲之推上了“书圣”的宝座，却很少关注《兰亭序》写了什么。近日，意大利宇航员萨曼莎·克里斯托弗蒂(Samantha Christophetti)用《兰亭集序》表达了自己的感受，让人们再次关注王羲之书法背后的“精神世界”。

“抬头看看宇宙的大小，低头看看品类的丰富程度，娱乐性极强，相信可乐就够了。”意大利宇航员引用的这句话，其实来源于当时一个还不是很大的活动——修(XIX)，是中国古代人民春秋两季在水边举行的消除不祥的祭祀。

在这个小小的聚会中，王羲之居然“仰望宇宙的浩瀚”，体现了他的博大胸怀，这也是中国古代文人常有的一种品格。

用今天的眼光来看，《兰亭集序》是一部记叙文，有叙述，有议论。第一段交代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第二段描写天气，然后发出“仰望宇宙”的感叹，再用连续两段表达对生命和人生的感叹。

笔者去过绍兴兰亭。门前是洗墨的鹅池。有王羲之和王献之题写的“鹅塘”。“一肥一瘦”这个词——连父子笔法都不一样；在院子里，有一个地方，王羲之和他的朋友谢安、孙绰等41人举行了蜿蜒的舞蹈。在这次聚会上，王羲之把大家喝酒写的诗和诗汇编成册，并做了序，这就是《兰亭集序》的由来。

王羲之对生命的感叹，是从流水这件事开始的。他说，“我妻子的关系将永远持续下去”，“我很高兴我所遇到的”，但“在投球之间，这是过去的事情”。这是这个聚会对生活的隐喻。用今天的话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王羲之意识到聚会结束了，从而把它与“最终结束”的生活联系起来，很自然地继续下去。

王羲之整篇文章的语气中都有悲伤，也是一种自然的情绪宣泄。他意识到生与死、长寿与早逝的区别。所谓“明知一个死去的生命是假生，彭其的悲痛是误生”，这是生命的本能。

王羲之对人生的感叹，也是一种“时代情感”。东汉末年乃至魏晋时期，社会动荡导致人民生活状况急剧恶化。很多人都活不长，稍纵即逝的人生往往成为文人的哀叹。比如韩乐府写的《古诗十九首》:“人生一世，选举忽如暴风骤雨”；曹操的“对酒唱，人生几何？”比如朝露，去日本就难多了。”

难能可贵的是，王羲之作品中表达的情感是非常克制的，可能正是因为这种克制，才成就了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书法作品。意大利宇航员引用的那句话是“相信可乐”“可乐可以很好玩”，就是明明大家都很开心一起喝酒写诗，主观上还是有所保留的。看来“快乐”和“不快乐”在主观上还是可以选择的，还在犹豫要不要参与其中，而“克制”的理性往往是艺术创作中急需的一种品质。

在一般人的印象中，王羲之出身名门，做官，文笔潇洒，与名士风流。其实王羲之一生坎坷，父亲在北伐匈奴中失踪，母子相依为命。因为家族的加持，他从朗歇搬到了江左。而且王羲之从小就不健康。在《太平玉兰》卷七三九中，他引用林玉的话说:王右军患的是不太严重的病，过一两年就要上马…”癫痫的预成功是什么？”。因此，山东师范大学教授吕文明判断王羲之实际上是一个癫痫患者。

魏晋时期的士大夫为了长寿，吃了一种叫乌石散的药，被现代科学证明是“毒药”。王羲之也没能免俗，严重损害了他的健康。他的《上虞帖》:“我夜腹痛”。最后王羲之只活到59岁。从王羲之的一生，来回看《兰亭集序》的内容，不禁让人感叹“文如其人”。

这次兰亭集势名扬天下，是因为王羲之“微醉振直”，创作了“天下第一行书”和《兰亭集序》，成为后世津津乐道的大事，对中国书法影响很大。但我们需要记住的是，天才的背后是苦难，王羲之也不例外。

(大众日报客户端记者周雪泽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