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执政的四年,是国内外无法无天的四年。国际表现在于鼓吹“美国第一”和单边主义。特朗普的名言:“我一个人就能搞定。”他的方式是亲自和对手谈判。然而,川普并没有利用“Xi-特会”和“特金会”。但是,这是因为特帝无能,谈判的艺术只是他的新衣。这里我想说的是,特皇退位了,美国和其他对手这个的双边谈判不会很多。恐怕下一步是以多边方式与中国打交道。
多边主义,即依靠国际组织、国际法和很多国家的共识来处理国际问题。事实上,在更长的历史阶段,对付中国的主要手段是多边主义。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美国组织了朝鲜半岛联合国军与中国的军事对抗。没有比联合国更高层次的多边主义了。后来美国主要通过美日同盟、东南亚条约组织等机构来封锁中国。总之,二战后,美国一直是多边主义的盟友。联合国、北约、美洲国家组织、关税总同盟、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哪个不是美国召集、操纵和利用的?
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在美国多边主义的压力下,中国采取了双边主义的方式与其他国家谈判和发展关系。部分原因是为了规避多边主义以及一些国际机构和国际法的纠缠。比如,有学者认为,中国在南海的维权和东海的大陆架划界,“绝不能自相矛盾地强调东海大陆架划界的重点性或独特性,强调作为礁石的冲之鸟不拥有岛屿所拥有的其他海洋权利,而在南海却反其道而行之。”(潘静、许:论正确处理南海争议的国际法,《中国国家行政学院学报》2012年)这意味着中国在与日本及南海邻国的双边谈判中,分析了具体问题,运用了不同的原则。这就给未来通过多边主义解决争端留下了难题。
现在,一些与中国有麻烦的势力也想通过双边主义的机构和原则来对付中国。比如南海仲裁案,菲律宾通过海牙国际法院获得了有利的裁决;美国总统奥巴马的“亚太战略转移”,就是把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拼凑起来,把良治、人权、劳工、知识产权等诸多国内问题放在一起。,企图重建一个让国家主权相形见绌的全球世界秩序。事实上,多边主义本身包含了全球化、全球治理、内政外交一体化以及政治经济一体化的概念。这需要我们警惕。